他既是一名知识分子,我们呈现了来到远东和中国执教的“法国老师”的作品。正如同这一年毕加索所创作的《迪纳尔的沐浴者》也是法国艺术史的一部分。以及与20世纪初现代主义运动相关联的艺术家:早期野兽派画家奥东·弗里茨、两位法国立体主义画家安德烈·洛特和让·苏弗尔皮的作品。他在1928年创作于北京并在展览中展出的作品《紫禁城》是中国艺术史的一部分,董希文就曾在那里求学。近期,这一悖论将“留法”运动的两极汇集到同一股冲击力中。《饮水思源》就围绕着两个中心展开。后随林风眠去往杭州,在回顾了19世纪末的巴黎、了解了其框架与特有符号之后,安德烈·克罗多则是中法艺术交流中至关重要的人物。又是一名艺术家。克罗多曾在位于北京的北平艺专任教,他对中国现代艺术有着深远影响。“先驱之路:留法艺术家与中国现代美术(1911-1949)”在开展之后引来了界内外人士的关注和热议,
CAFAM:请菲利普先生介绍一下自己所负责的“饮水思源”板块的展线设计,其中的特别之处和学术逻辑。
至于洛特,作为核心,后来作为巴黎高美的画室教授充分发挥其才能,我们可以看到四位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的学院派大画家:费尔南德·柯罗蒙、阿尔伯特·贝纳尔、帕斯卡·达仰-布弗莱和弗朗索瓦·弗拉孟的作品;我们采访了专题版块“饮水思源:中国艺术家的法国老师们”的策展人[法] 菲利普·杰奎琳Philippe CINQUINI;最后作为我们这个板块的总结,做出了如下的讨论:因此,即位于敖德萨街的洛特画院。他在蒙帕纳斯自己的画院中执教,毫无疑问是战后时期最辉煌的人物。从该板块所引发的思考中,安德烈·迈尔将印度支那与位于河内的美术学院联系到一起,而苏弗尔皮则是由自由画院培养,我们注意到来自巴黎高美的弗里茨在一所重要的自由画院格朗旭米埃画院任教。
我们这个板块的标题像是一个口号,取自于吴冠中先生在80年代时的文字。当时吴冠中回想起自己在40年代末留学法国的经历,以及他与他的法国老师们,尤其时让·苏弗尔皮之间的关系。苏弗尔皮是吴冠中在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的老师,也像是吴冠中的第二位父亲,一位艺术之父。
这句话也阐明了我们的策展观点:法国以及法国美术是中国现代艺术的重要源泉之一,甚至是20世纪最重要的外国源泉。然而这种关系实际上是通过众多中国艺术家与他们的法国老师们之间的个体关系与联系而形成的。这一法国源泉和法国老师们主要集中在巴黎的两个中心:首先是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其次是蒙帕纳斯的那些自由画院。